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蛾摩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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蛾摩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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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rrx】初(余笛×王晰)

  训诫预警!
   训诫预警!
   训诫预警!

  请勿上升正主与作者!
   ooc是我的,美好属于他们!

  

余笛×王晰

第五期录制结束。

  这一期首席大换血,王晰和阿云嘎双双走下首席。接着就是从替补区选人,阿云嘎结束了“替补半日游”后顺利重新进入到下一次的公演,而王晰则就此留在替补席。

  廖老师生气了。

  整个替补试唱的录制过程里王晰一直忍不住想着这六个字,轮到他试唱时也只是胡乱唱了一首曾经去歌手踢馆时唱过的一首《深情的吻》。

  果然,尽管已经努力打起精神,还是没能再次登上公演舞台。

  廖昌永老师只当他是太累了,再加上今天刚从维护了四期的首席上走下来有些受打击的缘故,没有多说什么。虽然他的确很不满意王晰今天的演唱,无论是公演还是替补试唱。

  今天的公演舞台上王晰和阿云嘎发挥的都非常不好——他们自己心里也都清楚的很。但是能让廖老师在那种公共场合说出这样严厉的话,还是让王晰感到有些愧疚与慌张。

  廖老师对于他有知遇之恩,也是王晰非常非常尊重的老师。

  他已经有多少年没有惹廖老师生气了?自从他有幸得到廖老师的教诲以来,就一直努力着不让老师失望。而他也的确做到了这一点——至少在今天以前。

  能让廖老师在舞台上控制不住怒气,王晰觉得自己也真是厉害。连续将近一个月被身边一群弟弟们夸赞敬仰的太过火,即使是像王晰这样有极强自控力并且向来习惯自谦的人也会忍不住稍稍浮躁起来。

  录制结束已是半夜,今年长沙的空气在整治下也没有往年那么差,偶尔可以看见微蓝的天和模糊的月。

  今晚就恰好能在天边看见一弯不怎么清晰的残月,惨白的月光勉强给无尽的夜添上几分生气。

  王晰没有注意这意外的惊喜,因为他正在琴房里疯了一样的练习发声。一遍一遍的唱今天那首《往日时光》,一字一句的扣,一个音一个音的找音准。好像这样就可以回到过去,回到今天的那次舞台,唱出让廖老师满意的一首《往日时光》。一直到残月向西偏移。

  他突然停下动作,手还搭在钢琴上,琴音未消,就这样沉默着 。

  余音渐渐散去,猛的一下涌起的对老师的愧疚和对自己的失望在寂静中如顽疾滋长,慢慢侵蚀,好像要将王晰吞没。

  “噔噔噔!”

  忽然响起的敲门声把王晰从情绪里莜的一下拉出来,他快速调整了自己的心情,低沉的大提琴在夜色里缓缓拉响。

  “请进。”

  余笛闻言打开门,看到独自坐在钢琴旁边的王晰显得有些惊讶。

  “晰晰?”

  余笛因为要准备下一次公演,所以和洪之光龚子棋一起一直待在琴房里练歌。结束以后洪之光和龚子棋就先回去了,他则留下来想再磨一磨谱子。

  磨完谱子,余笛准备回宾馆休息一会儿,原以为只剩下自己还在练歌,没想到看到了本不必熬夜的王晰。

  “余老师。”王晰站起身回了一声。

  “已经四点了,一起回去?”余笛大概猜到王晰是情绪出了问题,于是决定看看自己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已经四点了吗?王晰有点惊讶,他到是没有注意时间。

  “笛哥,那其他人…都已经走了不?”

  “嗯,就只剩我们两个了。”

  王晰犹豫了一会儿,明白也不能熬太晚。更何况此时没有着急非熬夜不可的事更是不值得耗自己的身体,于是点点头合上琴盖,收拾自己的老年人专用双肩包里的东西。

  余笛站在旁边等他,正好看到旁边放谱子的架子上搁着一根平时排歌充当指挥棍的细木棍,随手塞进自己的包里。

  “那咱走吧,笛哥?”王晰随便把双肩包往背上一甩,好像又变回了那个满嘴东北大碴子味儿,三十三个人心中暖暖的哥哥,沉稳冷静。

  从梅溪湖大剧院到宾馆的小路被月光温柔的裹挟,路上只有余笛和王晰两个人不急不缓沉默的走着。

  王晰在这样的寂静当中再次涌起刚刚控制住的情绪,濒临崩溃。

  余笛在等着王晰打破寂静。

  他向来不是一个会鲁莽的冲进别人的感情生活的人。更何况像王晰这样只要站在他身边就会让人感到放心并且懂得分寸的人,如果真的需要自己的帮助,怎么可能会矫情扭捏的不敢开口?

  “笛哥……”王晰犹豫了一会儿,低低的唤了一声。

  余笛立刻把温和的目光转向王晰,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余笛老师值得托付也值得相信,王晰很快确定了这一点,更何况,余老师是自己的前辈。

  “笛哥,我有点难受。”

  余笛松了口气,既然王晰已经主动开口了,也方便他帮着王晰捋一捋思路。当然,还是要看王晰自己是否真的需要。

  “是因为昨天的首席?”余笛慢慢引导着王晰说下去。

  “不是……”王晰下意识的拒绝。

  “对不起,要不进去坐坐?”余笛略带歉意的打断了王晰的话头,王晰才发现不知觉中他们已经走到了余笛的房间前。

  “滴!”房屋唰的一下打开,余笛推开门,温和的向里面抬手示意了一下,王晰有点没反应过来,呆呆的进了门。

  “坐吧。”

  余笛看王晰一副平时从没见过的沮丧样,一动不动的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无奈的一边转身倒了杯水给他,一边笑着说到:“今天练歌练到这么晚,喝口水吧。小心伤了声带。”然后坐到王晰对面的椅子上。

  透过玻璃窗照进来的月光把王晰的脸映的苍白过分。王晰恍惚了很久才反应过来,把桌子上的水双手捧起来象征性的抿了一口。然后又放回桌子上,一边放一边用他比平时还要低沉许多的声音道谢。余笛有些没听清但也不恼,男低音就是这样大家也都早已习惯。

  看王晰总算是回过一点儿神,余笛才开口道:“昨天的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王晰本想说说自己的想法请余笛帮忙分析一下,但是话到嘴边却又发现无从讲起,只能继续沉默的坐着,既不答应也不拒绝,脑海里的思想还是像一团杂乱的毛线球,半天连头都找不到,更是何谈理顺。

  余笛也一点儿不着急,一边转头透过桌子旁边巨大落地窗安静看着天边那抹难得的月亮,一边用余光注意王晰的反应。

  就这样过了很久,王晰才用几乎让人无法注意的幅度微微点了点头。

  “嗯……我明白了。”余笛捕捉到了王晰的动作,回过头来神情严肃的对着王晰点点头。

  “你刚刚说过,不是因为首席对吗?”余笛问到。

  王晰轻轻嗯了一声,却还是解不开那团毛线,越是强迫着去思考,反而越抓越乱。他刚才会点头承认自己需要余老师的帮助只是基于他的直觉,也因为对这一个多月以来和余笛相处积累的信任和敬佩。王晰相信余笛既然露出要帮他的意思,就一定会有办法使自己想明白昨天的事的。

  余笛见他还是不吭声,也没想着再去逼问原因。起身从包里取出刚刚随手塞进去的木棍在空气中挥了挥,然后把目光转向王晰。

  “我的方法……可能有点难熬,需要吗?”

  王晰看着那根木棍,就算此时思绪再乱也明白余笛的意思。他到是没有犹豫多久,只是有些僵硬的站起来。

  疼痛可以很有效的帮助人思考,王晰此时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顺着余笛的法子试一试。

  “那麻烦笛哥了。”说着王晰挽起袖子伸出手,很坦然的面对着眼前的指挥棍。

  “转过去,明天被弟弟们看到了可不好。”余笛含笑说到。

  “谢谢笛哥。”王晰愣了一下,顺从的收了手转过身去。他也确实不想被兄弟们知道自己被打。特别是那几个小的,指不定要怎么宣扬打趣。

  一声微弱的来自木棍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倘若没有认真听也不会被人注意。王晰只觉得身后猛的一疼,两人却都很有默契的保持着沉默。

  这可是不轻的一下。

  余笛不急不缓的在王晰身后挥舞木棍,什么也没有说。因为他很清楚,王晰不需要。余笛选择以这样一种方法开导王晰只是帮助王晰思考并且理清他自己的思路。如果此时再多说什么可能反而会起到截然相反效果。

  身后的疼痛慢慢叠加,王晰却像是没有感觉一样,安静的承受着。只有他紧攥着的双手或许能让人看出来此时他忍得辛苦,修剪得体的指甲早已深深嵌进肉里。

  王晰默默从两天前接到曲目开始回想这次一团糟的演出。

  王晰从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样一个严肃而且隆重的舞台犯下像音准这样低级却严重的错误。这在他的世界里是根本无法被接受的事情。

  是因为搭档不合适?不,尽管他和阿云嘎嘴上互相嫌弃,但王晰非常感谢阿云嘎在这两天的时间里教给他的很多新的东西。

  是因为时间太短?不,之前的几首歌也是一样只有两天,时间过程没有任何变化。于是也没有任何理由说准备不够充分。

  是因为音调不再自己最舒服的音区上?是因为那天恰好状态不好?是舞台上不小心出的错?

  不,这些都是不足以成为借口的借口罢了,为自己解释开拖的理由罢了。

  王晰对这些都非常清楚,因此他也愈发愧疚。

  五……十……十五……二十。余笛默默替王晰数着。二十下过后,余笛停了手。

  王晰借着这个空当动作极小的喘了一口气,因为一直强忍着疼痛而逼出来的冷汗浸湿了发根,几绺头发凌乱的贴在额头上,看着有些狼狈。

  “可以了吗?”余笛有点担心王晰的身体情况,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王晰轻轻摇摇头,却显得极其坚定:“辛苦笛哥。”

  余笛没有答话,悄悄放轻手上的力度继续均匀的抽下去。

  “唱歌呢,其实在舞台上放松是可以的。但是如果我们这样站,气息就容易沉不住。”

  这是唱歌最基本的常识,却还需要老师来提醒吗?

  “男人啊,站如松!坐如钟!因为这样会影响你唱歌。”

  很早以前王晰唱歌时就经常忍不住弓着背,也因此被廖老师提醒过很多次。如今竟是这样被提醒过很多次也很久没有出现过的的错误都再次显现出来了,还真是连不如从前都不如了啊!

  失望,深深的失望。王晰已经对今天舞台上的自己失望透了。

  说到底,还是态度问题。

  其实王晰从一开始就知道的,只是他不敢承认。

  甚至直到今天,王晰都从不会认为他,王晰,一个在音乐的道路上一直追求着仪式感,永远对舞台保持尊敬,敬畏舞台的人会对一场严肃的演出,一个舞台放松警惕。

  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是因为不再对歌唱拥有从前那样大的热情吗?王晰忽然陷入一片茫然。

  尽管余笛已经放轻了力度,身后的痛还是像潮汐一样涌上来。

  王晰想起自己第一次遇见廖老师时的样子,前不久出的那张《重游往昔》里的唱片,卡带。想起这档节目开始时自己念得那那段台词:

  “我,是站在追光之外的追光者。他们说不够流行,就不够资格。他们说高雅冬眠,你休想叫醒。我按哪个键,为歌唱活着,还是为活着歌唱。用偏见裁剪声和光,缝合成一个巨大的我。只要我的歌唱心无旁骛,我的音乐必将,独木成林!”

  王晰忽然感觉鼻子有点酸,眼眶里骤然湿润,模糊了视线。

  出现了态度问题,是自己不再喜欢唱歌,不再为舞台而活吗?

  不,王晰能够确定,自己的初心还在。对唱歌的渴望与热情,从未消减。

  想到这里,王晰的唇角就抑制不住的往上翘,好像当初刚刚进入音乐这扇大门是新奇又兴奋的孩子一样。

  余笛再次默默数了二十下后停下手中的木棍,就正好看见王晰眼里快要噙不住的泪和脸上异常灿烂的笑容。

  “如果方便的话,最后十下好吗?就算是我对自己的交代。还是辛苦笛哥了。”王晰转身看着余笛很认真的请求到。

  余笛知道王晰应该是想通了,颔首示意王晰转回去。

  比先前都要严厉许多的木棍又快又狠的落在已经肿起最少一指厚的臀上,王晰忍不住一个趔趄,痛呼出声。

  余笛留他自己弯腰消化疼痛,转身把木棍搁在桌子上,从柜子里取出一小盒外伤药。月光透过落地窗给小桌子镀上一层温柔的银边,在夜色里显得这样静谧,而美好。

  “笛哥,您平时打学生下手也这么黑吗?”王晰此时才感受到身后的伤究竟有多重,忍不住问了一句。

  “唉,虐心虐肝呀,是晰晰你自己要我帮忙的好吗?”余笛做出经典的花栗鼠表情,表示您的好友余·花栗鼠·笛已上线。

  “想通了就早点休息,记得吹一下头发再睡。这个药回去自己擦上吧,不然又影响下次录制。”余笛收了玩笑,把药塞到王晰手里赶他回去睡觉。

  “晚安,笛哥。”王晰低沉的声音在寂静夜色里更能进入人的内心深处。

  余笛看他消失在走廊尽头,忽然想起那句话:

  “不求万人传唱,只求夜深人静,明媚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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